还有《盆景玩家傅增杰》中提到傅增杰玩盆景 - PenJing8
还有《盆景玩家傅增杰》中提到傅增杰玩盆景
2012-02-05 18:04:03  浏览:8
     一直喜欢刘一达笔下的语言和故事,那语言是带着浓浓京腔儿的语言,那故事也是有着浓浓京味儿的故事。从《人虫儿》到《故都子民》,从《胡同根儿》到《有鼻子有眼儿》,再到手头的这本《爷是玩家》,刘一达一路讲,我们一路看,真有点欲罢不能的感觉。

   这是本讲“玩”的书,十几位玩出水平、玩出境界的人物轮番登场,让我们随着作者的笔触,走入玩家的内心世界,和他们一起或喜或忧,在牵肠挂肚中感受玩的魅力和境界。

   “玩”字,在《现代汉语词典》里有三层意思:一是用不严肃的态度来对待,轻视、戏弄什么事,如玩弄、玩世不恭;二是观赏,如游玩;三是供观赏的东西,如古玩。玩,这个字的意义,对北京人来说,既深奥,又浅显。说它深奥,是因为北京人不论玩什么,总能玩出道道来。说它浅显,是因为很多玩艺儿谁都能玩,大面上看不出有什么深奥之处,比如本书所介绍的几位“爷”,有玩瓷器的、有玩盆景的、有玩瓷片儿的,等等。这些玩艺儿谁都能淘换几样儿,但真让你玩出道来,那可就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了,你真得钻进去,琢磨它。正因为如此,玩,才有品位之分,雅俗之别,也才有玩家和棒槌一说。

还有《盆景玩家傅增杰》中提到傅增杰玩盆景

   读过这本书,就会感觉,玩,其实真的是一种文化,或者说是一种文化极致。过去说玩物丧志,多少带有一点儿偏颇。玩是一种文化,不是指玩本身,而是在玩味其中情趣,在把玩之间,所体现的那种超然于物外的境界。

   比如,在《玩瓷片的“片儿白”》里,作者让我们认识了玩家白明。其中提到白明和溥仪的交往,颇有意味。白明和溥仪是忘年交。有一次,他拿了一件瓷器找溥杰鉴定。溥杰笑道,我不是鉴定家,看不出好坏。这东西我在宫里天天用,你找我看真假算是找错了人。白明跟溥杰讲起自己当年低价卖出去一些瓷器,后来十分后悔的事。溥仪听后半天沉默不语,后来问白明,是你家里的东西多还是故宫里的东西多。白明说当然是故宫的东西多。溥仪沉吟道,这些东西我百年之后能带走吗?不能。所以说你搞收藏我不反对,但不能赌气,更不能把东西看得过重。好东西能传世,好的人品也能传世。搞收藏要先学会做人才是。这番话让白明终生难忘。

   还有《盆景玩家傅增杰》中提到傅增杰玩盆景,“要玩,就玩大的”,他创作性地用天然石当盆儿,既有大自然的神韵,又有诗情画意,意境深远,一下使盆景设计造型进入了新的艺术领域。小小的盆景,咫尺之内而瞻万里之遥,方寸之中乃辨千峰之峻。老傅玩盆景真玩出了名堂,曾在一年之内连获两次国际大奖。

   一个个生动曲折的故事,十多个传奇人物的跌宕人生,让我们领略了扎根京城深厚文化土壤的玩家们的神韵。他们的独特人生更让我们对玩者之道有了深刻的理解和感悟。诚如作者所说:“玩者之道,可意会,不可言传,玩者之道,是感悟,难以立说。有品者,把大雅变大俗。无品者,让大俗失大雅。”

   妙趣横生的故事被刘一达信手拈来,他在满足我们的一种好奇心理之后,实际上他还与我们一起思索,思索人物的命运,思索人们生存的状态和性格奥秘。他剖开的是一个社会的切面,打开的是一段记忆,记录的是一段历史。纵横捭阖,谈古论今,从轻松的笔调中咂摸历史的厚重,这就是刘一达作品一贯的风格。